桃花眼🌚🌝小鹿眼

暗自喜欢

今天被龙哥的采访刷屏了。

家乡是某个地方也是某种情怀,是不论走得再远飞得再高都能一把将你扯进怀里揉乱你的脑袋唤起你的乳名惹出你的眼泪的东西。马龙很幸运,在他以鞍山人之外的身份衣锦还乡故地重游之时,他还很年轻。

如果不是他,我们看不见鞍山,可如果不是鞍山,我们也看不见他。镜头里的男人诚挚真切牵动着多少仰慕的视线,渴盼随他一块去看在天真懵懂的年纪养育过他的土地,鞍山或许给他的不多,短短几年的简单生活和平凡岁月,占据他人生小小的一个角落,跟他后来惊心动魄沥血磨骨几次张扬恣意又摔得泪眼模糊的漫长职业生涯相比,不过是同纪录片一样浅白的片段,可又怎么能说这里给他的不多,童年跟青年初期你生长的环境基本决定了你的气性,那种规矩齐整的国企大院,安分自律的开拓族群,坚韧内敛的高寒个性,乃至冬天刀子般粗粝的北风迫着人们养成某种爱扎堆凑热闹的生活情趣,少了哪一样,都不是马龙。这样的个性很好,是个世界冠军的模样。

我说笑了,世界冠军千千万,每个都不一样。那么多天差地别却又精彩异常的东西放在他身上,不觉累赘怪异,只觉越琢磨越有趣,直到赞不绝口直到哑口无言,正如打磨一块原石,初时质朴粗糙,越磨越光亮细腻,等到你快没了耐心,里约一战是重要的一锤砸碎谣言与质疑,你才发现握在手里的,原是一块璞玉。如果你觉得他冷,大概是握得还不够久。

当他笑起来,低头浅笑或者扬起下巴露出一串莹白的牙,当真应了“如沐春风”四个字。北方人对冬去春来尤其敏感,因春秋绝美却短暂而倍加珍惜。春天初来时风儿都是绿的,干燥光裸的树枝上密密匝匝地冒出了嫩芽儿,远方潮湿的泥土气钻进鼻孔,手掌张开春风柔软如水缠绕指尖,头一回觉得皮肤湿润清爽,发梢轻轻飘起,而放学时天光尚早,你还能在喜欢的男孩子班级门口等候很久。

他笑的时候我便有这种感觉,温暖潮湿,像初来乍到的春天不经意就散发出可爱的温柔。

从鞍山这个城市去看他,像是多了一条通向他的路,这条路很安静,被记忆的砂纸打磨地发了白,你沿着它慢慢走,时光会如剪影画儿一样在墙上变化神采,从那个不会打架只会打球的小男孩,一点点长大,直起脊背甚至敛起笑容,坚毅的下颌骨将婴儿肥取代,汗水如雨幕冲刷着一重又一重挥拍的小小身影,直到铸成钢铁的骨肉带他一站一站赢一球一球拼最后成为众星捧月的六边形战士。

有多难呢。人人都想成为他,都想超越他,拿他当偶像。可他毕竟只有这么一个,换发型跟换性格一样令人惊艳,珍贵地只想让人私藏。

而这短短七分钟不过是吉光片羽,他还有一百种可爱,一百种帅气,一百种耀眼的光是我所不知道的,是被有心人偷偷看过尝过并且藏了起来的。


那我就很羡慕老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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